的以为自己摆脱了旧日的阴翳。
我回国了,也回家了。
一起回来的、相处这些时日的,有我偷走的石头。”
“原来还有那畸形病态的遗物啊…它就静静端坐在那儿,就像是回到了几百年前被那群暗戆病邪,有着危险又恶心的装饰的野蛮人;异形怪状、手握着作呕的邪异祭器的邪教徒供奉的,可憎、令人疯魔的姿态。”
“我又闻到了鼻子处传来的阵阵腥臭味,转而又消失不见,像是错觉……望着它…我…意识到了一个早己模糊产生却畏忌延伸细思导致不敢面对的想法。”
“我…是不是早就疯了?”
“这似乎己经不是我租的房子了。
我再次回到了那遥远的西班牙的遗武,误入了被岁月封存的禁忌仪式之地,耳边重新回响起了那些恐怖的吟词祭曲。”
“我又记起来了书中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一句话——‘神的戒律,终将追随着复活而降临’。”
“我猛地省起了约翰,祸不旋踵,此刻我正体会着他所经历的诡曲。”
“那个与我命运交织的人啊。
我们虽然前半生各自有着不同的轨迹,不尽相同。”
“但在这无星的最深沉的黑夜里,两颗畴昔明亮的流星,却以暝暗的光芒,最终交汇在一起,形成了相同的轨迹——我的噩梦——和那些死人一样的噩梦,开始了。”
“写下这最后的文字时,我大脑重新变得混沌不堪了起来,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,悸恐如同黑色粘稠的浪潮般吞剥了我的肉身、我的精神与信念,我根本无法逃离,也无法与自己的精神和解。”
“我…我无法理解一切,那恐惧到极点的背后是…虚无…是更夸张的茫然不解,我……我看不见它在哪,但我却模糊知道它的存在。”
“然而,与以往不同的是,这次我似乎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哀悯,仿佛是天意赐怜我这将死之人。”
“它们扭曲的在我耳边以一种我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