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第一件,便是当年皇帝亲赐赤金令牌。
正面刻着“承安郡主”四字,背面则是沈家军徽。
“见令如见君,为何不跪?”
碧桐高举赤金令牌的手微微颤抖,那令牌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金光,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。
柳明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,锦衣华服下的身躯纹丝不动。
“柳云霜!亲爹跪女儿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平日念着你们是自家人,今日赤金令牌在此,岂容你们放肆?”
庭院中一时寂静,连风都似乎凝滞。
柳云霜一袭素白长裙,未戴贵冠,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。
她缓步上前,裙裾纹丝不动,唯有腰间玉佩轻响。
“平日念着你们是自家人,也就罢了。”她声音不疾不徐,却字字如冰,“今日赤金令牌在此,岂容你们放肆?”
柳忠源浑浊的眼珠转了转,目光在那令牌上停留片刻。
他比谁都清楚这令牌的分量——正面“承安郡主”四字乃御笔亲题,背面沈家军徽更是先帝所赐。
更重要的是,那位执掌生杀大权的九千岁曾说过,见此令如见他本人。
老狐狸的膝盖终究弯了下去。
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柳忠源声音沙哑,额头触地时,花白胡须扫过青砖。
他心中暗恨,却不敢表露半分。
那位直签生死簿的九千岁怪罪下来,莫说他一个兵部侍郎,便是当朝宰相也承受不起。
“今日搜本郡主的院子,可有文书?”
柳明璋见状,脸色骤变。
“叔父!您怎能——”
“跪下!”
柳忠源低喝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警告。
柳姗拽了拽兄长的衣袖,不情不愿地跟着跪下。
她偷眼看向柳云霜,眼中满是怨毒。
这个从前任人欺凌的软包子,何时变得如此强势?
碧桐看着三人跪伏在地,手指不自觉地抚上红肿的脸颊。
柳云霜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这,只是开始。
“今日搜本郡主的院子,可有文书?”柳云霜重复问道,声音陡然转冷。
柳忠源身子一僵。
哪来的文书?
不过是想要找到他在密室里藏着的东西。
那东西要是到了她手里,他埋藏多年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!
"家中事务,何须文书"
“无令擅闯郡主庭院,依律当斩。”
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银针,轻飘飘刺入三人命门。
她慢条斯理吹着茶沫,而后懒懒抬眼,“念在初次,死罪可免活罪难逃,鞭刑二十,来人!”
两名玄衣侍卫闻声,出现,那玄色衣袍上暗纹流转,正是九千岁麾下独有的标记。
抽出盘在腰间的软骨鞭,寒光中闪烁暗金丝,二人乃玄衣卫中的百夫长,拿来对付三人实在大材小用。
“念在父亲年迈,这次便免了。”
见玄衣卫越靠越近,柳姗也顾不得面子,立刻求饶。
“姐姐,姗儿知道错了,求姐姐饶过姗儿。”
“掌嘴二十。”
柳云霜看都不看她一眼,轻飘飘一句话落下。
碧桐早已按捺不住,两步上前,左右开弓。
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庭院。
“一、二、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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